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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中國共產黨摘取法輪功學員及良心犯器官的指控

中國共產黨政府(特別是政法委員會[1]解放軍軍委等部門)[2]被獨立調查者指控大規模系統性活體摘取良心犯的器官,供商業性移植給中國人或外國人謀利[3][4][5],被害者因此死亡,主要對象是遭關押的法轮功修煉者[6][7][8],以及部分其他宗教及少數民族團體成員[9][10],這些人士被長期關押在監獄勞教所场地做為器官供體的來源。最主要的獨立調查為大衛·喬高大衛·麥塔斯所做《 關於指控中共摘取法轮功學員器官的調查報告》(英語:Revised Report into Allegations of Organ Harvesting of Falun Gong Practitioners in China)。聯合國禁止酷刑委員會於2015年12月9日要求對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強摘包括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指控進行獨立調查[11],聯合國特別報告員海納‧比勒費爾特英语Heiner_Bielefeldt公開譴責中国政府活摘法輪功學員在內的人體器官。

即使部分人士從指控內容以及技術細節等質疑活摘器官指控及報導的真實性,但獨立調查間接指出活摘器官的指控可能是真實的,並受到包括器官移植醫師在內的主流醫學界人士的承認。自2023年起,已陸續有被摘取器官的倖存受害者以及親歷活摘現場的醫師出面指控。

2024年7月,一位來自黑龍江省的法輪功學員程佩明在美國華府的新聞發布會上親身講述2004年被關押在黑龍江省大慶監獄時,自己部分器官被中共強迫摘取而倖存的經歷,該次手術留下長達35公分的胸腔切口疤痕,當中共試圖進行第二次活摘器官時,程佩明趁機逃離醫院,2020年來到美國之後,接受9次不同的醫學影像檢查,檢查結果經至少十名多國專家證實,確定程佩明的肝臟左葉及部分肺臟已被切除,且有證據證明手術時間可追溯至2004年。評論人士表示,強摘器官罪行的調查難度非常大,被害人通常術後死亡,程佩明案例是受害者倖存後親身出面揭露活摘器官罪惡的全球第一例,是極其罕見的個案[12][13][14][15]

2023年一位逃離中國多年的軍醫鄭治以見證者身分,揭露1994年間他在瀋陽陸軍總醫院實習時所親歷的活摘現場,當時被活摘的是一位不滿18歲的年輕軍人,四肢與脖子被細繩捆住後,在不施打麻藥的情況下從劍突下作大切口一直劃到臍部,打開腹腔直接摘取腎臟,接著是眼球。鄭治因過於震驚無法下手,全程由高階軍醫迅速完成,由於親眼見到年輕生命遭到虐殺,鄭治多年來一直處於恐懼中。為了讓更多人了解真相,鄭治參與紀錄片《國有器官[16][17][18]的拍攝,親自在鏡頭前述說這段經歷,他曾告訴導演「其實做活摘器官的醫生,內心經歷的痛苦和壓力也是非常非常大的。因為共產黨要想逼他們成為魔鬼。」[19]關於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鄭治在接受採訪時表示,2005年,他從一位中央政治局常委的親信口中得知有人體器官庫的存在,「在湖北省武漢的公安廳,後花園的地下,關滿了法輪功學員,還有未成年孩子。」[20][21][22]

目前Pubmed資料庫中有由實際參與器官移植的醫師所撰寫的文章認為強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指控是可信的论文[23][註 1];此外,該指控的内容連續多年被列入聯合國及美國國務院[24]美國國會[25]等機構的人權報告書[26]。中華民國立法院(2012年12月)[27]、歐洲議會(2013年12月、2016年7月第二度)、澳洲參議院(2013年3月)[28]義大利參議院人權委員會、愛爾蘭議會外交事務及貿易聯合委員會、美國國會外交委員會(2014年7月底281號決議案)[10]、美國眾議院2016年通過343號決議案再度譴責並要求美國國務院徹查並採取行動[29]、加拿大國會國際人權委員會(2014年12月)[30],陸續通過決議譴責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強摘法轮功修煉者等良心犯器官[31]。歐盟通過歐洲理事會反對人體器官販運公約,以色列、西班牙、台灣陸續完成立法禁止到中國大陆器官移植旅遊[32];此外,雖然一些報導有著看似不可信的技術細節,但這些技術細節並非否認強摘器官指控的合理理由。

背景

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自2006年以來持續否認其摘取良心犯器官的指控[33][34],但拒絕應聯合國要求公布相關數據以反證[26][35],也拒絕外國組織獨立調查的請求。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承認國內器官捐贈制度混亂,自2005年起多次改口後,稱「大部分器官來源係來自於死刑犯」,並表示將自2013年起改採新制度,逐步終止這些現象。[來源請求]目前,聯合國[26]自由之家國際特赦組織、部分國際醫學及移植界[36][37][38][39][40]仍持續要求中國大陸政府公布相關數據,並同意他们進入中國進行不受政府干預的獨立調查,以釐清真相。

紐約郵報》、奧地利國家新聞社(APA)等媒體報導,指江澤民、中共中央政法委前書記周永康中共重慶市委前書記薄熙來主導對法輪功等囚犯活摘器官的系統運作與利益[5][9]。前衛生部長黃潔夫2015年3月公開向媒體稱周是「掌控囚犯器官利益鏈的大老虎」,而胡錦濤温家宝習近平李克強,兩屆領導人皆支持取消「使用死刑犯器官」。胡平認爲,此說法間接證實摘取法輪功修煉者器官的指控[41]。2014年,習近平任內,徐才厚周永康陸續被以其他罪名查辦。解放军退休大校軍官辛子陵於媒體專訪中稱,溫家寶曾與周永康就法輪功問題爭執,斥責周「你活摘人體器官連麻藥都不打,這是人幹的事情嗎?」[42]大衛‧喬高稱,中共對包括法輪功及良心犯等活摘器官交易,每年獲利10億美元,對於面臨財政困難的中國衛生系統而言是筆巨額收入[43]

主要媒体报导

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2016年6月24日报导称,经过加拿大前亚太国务卿大卫·乔高人权律师大卫·麦塔斯,还有美国记者伊森·葛特曼共同调查,发现中共仍然繼續大规模从良心犯和政治犯身上摘取器官,而主要受害者是法轮功学员。调查员们发现,中共宣称的大陆有169家移植医院,每年移植手术约1万例。但实际调查收集几百家医院的公开数据,进行分析得出真实数字:每年移植手术高达6万到10万例。CNN指出,有诸多证据显示,中国每年有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学员等良心犯和政治犯,因器官需求,而被中国共产党及其控制的医疗系统杀害。[44]三位調查員表示,加拿大、美国、欧盟等外国政府需要开始对进入中国进行器官移植手术的公民数量进行记录。下一步将是禁止“器官旅游”。6月,美国国会众议院通过343决议要求中共停止从法轮功等良心犯身上强摘器官,並谴责中国共产党迫害法轮功修炼群体。[45]

《紐約時報》報導,香港的中国共产党官媒、親大陆媒體19日報導,2016年8月18日世界器官移植大會前夕,中國代表在香港一場會議表明(該會議禁止外媒進場),中國的移植系統這幾十年來使用死刑犯器官,獲得了全球性的支持,並稱這場會議顯示「中國的器官移植已獲得器官移植協會(TTS)的認可。但世界器官移植學會主席菲利普·奧康在記者會公開否認了這一說法,並批評中国政府自說自話。奧康表示,他在該會議向中國醫生說中國數十年來使用被處決囚犯器官作法「駭人聽聞」並引發世界震驚與反感,「導致針對中國政府的強烈反對聲音高漲」;《紐時》說,奧康雖沒指明任何團體,但他可能指法輪功;法輪功指控大量被囚禁者的器官遭摘取。奧康說,沒有人能把他對中國代表所說的話,解讀為TTS已認可了中國器官移植系統,「他們可以自說自話,但那不是真相。」另一位TTS前主席查普曼說,1名中國移植醫生(鄭樹森)的論文因為違反「不得使用死囚器官」規定而被拒絕發表,查普曼向中國政府代表提出希望官方能調查囚犯器官問題,而世界器官移植學會也將會調查囚犯器官。[46][47]

据美聯社報導,中国官员黃潔夫2016年10月17日在北京举办的国际器官移植会议上称,他保證自2015年起中国的器官移植來源都来自「公民自愿捐献」;不過,與會外國組織的醫生們說,在全中國會見了些病人、訪問了醫院,但他們沒有确定中方是否已停用囚犯器官;哈佛教授弗朗西斯・德爾莫尼科向美聯社說「我們沒有義務向你證明它(使用死囚器官)為零。……是(中共)政府[需要解释]有義務履行法律,就像我們去的全世界其他國家一樣。」美聯社則說,鑒於中國的器官供體嚴重短缺及長期存在黑市器官交易,外界仍續質疑,中國政府並未確實公布移植數量或履行停用囚犯器官的承諾。[48]

第三方調查及審判

喬高-麥塔斯調查報告

喬高-麥塔斯調查報告》全稱《關於指控中共摘取法轮功學員器官的獨立調查報告》(英語:Revised Report into Allegations of Organ Harvesting of Falun Gong Practitioners in China),由加拿大前亞太國務卿、七屆資深国会议员大衛·喬高和國際人權律師大衛·麥塔斯所做的獨立調查报告[49][50][51],於2006年7月發表,2007年1月修订[52]。此報告認為「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大量器官摘取」的情事做出「曾經發生,且至今仍然繼續存在」的結論[53][54][55][56]。兩位大衛,受法輪功受迫害真相聯合調查團的委託,自費調查這項指控[49][57]。自2006年6月起,两人即不断要求進入中國大陸進行調查,但遭中国政府拒絕[58];维权律师高智晟為促成調查,主動自北京發邀請函[59]

由於無法進入中國實地獨立調查,調查員多方引用中共當局官方說法及官方公布數據,先“透過18種證據方法比對、驗證”(第三版增補為52種證據方法)[60],於2006年7月發佈「中国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指控的报告」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Bloody Harvest, The killing of Falun Gong for their organs》 (中文版下載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結論认为“指控真实存在”,並以“這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惡”形容,[50][61],這項結論獲得聯合國反酷刑專員諾瓦克“可信度極高”的認可。[35][62],報告通過了“學術同行評審”驗證[63]

两名調查員因此被提名2010年諾貝爾和平獎候選人[64][65],並出版书籍《血腥的活摘器官》,幾年內到世界40多國籲關注中國發生的活摘器官問題。[66]

葛特曼的《大屠杀》

美籍資深中國問題專家伊森·葛特曼經過五年調查,2014年8月出版《大屠殺:群體殺害,器官活摘和中國異議問題秘密解決方案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或譯《屠殺》)一書披露大量新證據,指稱中共當局的器官摘取早在1990年代末就對維吾爾族人小規模進行。《紐約郵報》引述該書指出,來自中國的器官來源,不僅來自當局宣稱的罪犯,也包括良心犯,包括維吾爾族人、西藏人,以及最主要的來源——(2000~2008)至少6.4萬名法輪功學員,且受害者持續增長;2014年仍有中國網站向西方社會兜售器官移植旅遊。600家中國醫院涉及這項指控,器官通常在"人活著時被摘取,以提高移植成功率"。台北市長、醫生柯文哲也指稱台灣病人在大陸獲移植法輪功學員供體器官(出處不明)。此外,巡迴各國展出的塑化人體展覽,包括「人體世界英语Body_Worlds」(德國哈根斯公司)、「人體展覽英语Bodies:_The_Exhibition」(中國大連隋鴻錦提供)等,後者曾公開承認屍體來源是由中國公安機關提供[9][67][68][69][70]。 葛特曼在書中認為,大紀元的揭露、喬高麥塔斯報告的發表,迫使中共當局活摘器官一度提前收尾,一般普遍認為對法輪功學員的器官活摘數量到2006年或2007年達到頂點;不過在2007年後中共當局是否繼續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或器官活摘是否擴及基督教人士,“仍正在討論中而無確切定論”[1]

另外,2018年10月,伊森·葛特曼在《屠殺》中文版的記者會上,指控柯文哲在擔任中間人和葉克膜業務,並且教導中國醫師葉克膜技術,同時稱呼柯文哲是騙子[71][72][73]

國際醫學界

亞瑟·卡普蘭教授2012年12月,在美國白宮網頁發起請願連署,要求白宮進行調查並公開譴責中共執政當局。

2008年獲選十大最具影响力科学家的美國醫學教授亞瑟·卡普蘭2011年在《美國生物倫理學雜誌》發表論文指責中國「按需殺人」現象,並在費城醫學院演講指出,在中國大陸活摘器官「為需求而殺人」普遍存在、年復一年持續,「是器官移植界最令人髮指的罪行」,「全人類的恥辱」。[36][37]卡普蘭2011年在醫學雜誌《柳葉刀(The Lancet)》發文,呼籲抵制來自中國或其它任何「按需殺人」的移植研究文章[74][75]。2012年12月,卡普蘭在美國政府白宮We the People請願網頁發起連署,要求白宮進行調查並公開譴責中國正在發生的法轮功信仰者遭摘取器官,白宫于2015年1月正式回复。[76]

醫學期刊《美國移植雜誌英语American_Journal_of_Transplantation》2014年7月刊文〈發生在中國的死刑犯器官摘取〉,提出三点質疑,包括(1)死刑犯的器官捐獻數量減少,其它器官來源為何?(2)中國軍方醫院是否摘取法轮功學員等良心犯的器官?(3)病人未抵達中國前,中國醫院何以承諾可提前數週安排移植手術?該論文並質疑,中国政府出爾反爾,對「是否取消利用死刑犯器官」說法前後矛盾,並提醒外界忽略了法轮功學員等良心犯器官遭中共強摘的面向,並指明直到2014年,器官強摘現象仍繼續發生在中國[77]

自由亞洲電台”報導,2012年国际器官移植医学协会大会,其中召開了關於强制器官移植及法轮功问题的圆桌讨论会。畢業於中國浙江大学的留德学者郑志红向記者指出,中共當局當局很早就強摘器官,但因為其封鎖資訊而難為外界所知,第一次曝光是文化大革命時期。他指出,除了法輪功學員,任何“受專制政權壓制者包括異議人士、維權人士都可能是被強摘的對象”[78]2014年世界移植器官大會在美國舊金山召開,法輪功信仰者器官被強摘的議題,引起與會學者關注[79],有35名中國醫生因有活摘疑慮遭大會拒絕參加[80]

醫生反對強制摘取器官組織

總部位於美國華盛頓的醫生反對強制摘取器官組織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簡稱DAFOH),係由歐美一些醫生組成,例如發言人迪蒙‧諾托(Damon Noto,MD)在2012年9月的美國國會聽證會,代表發表獨立證詞[40]。2016年獲諾貝爾和平獎提名[81]

ETAC中國法庭的判決

2019年6月17日,位於倫敦,由終止中國濫用器官移植國際聯盟(ETAC)設立的中國法庭(China Tribunal)[82],對中國政府強摘器官一案作出終審判決[83]。法庭主席杰弗里·尼斯爵士(Sir Geoffrey Nice, QC)曾在海牙國際法庭塞爾維亞前總統斯洛博丹·米洛舍維奇戰爭罪審判中擔任檢察官,他宣判了中國政府在強摘器官一案中罪名成立[83][84]。審判中一個關鍵證人是恩維爾·托合提博士,他本人曾經被要求活摘一個犯人的器官。[85]

獨立調查論證摘要

第三方獨立調查之論證,選摘部分如下:

年份 中國器官移植量 器官來源官方說法
~2005 約90,000例  
~1999 約30,000例  
1994~1999 約18,500例 死刑犯95%  
2000~2005 約60,000例 死刑犯95% 
面向 論點
中國器官移植背景 自1990年代以來,越多證據顯示中國器官移植無道德。中國醫生王國齊2001年向美國國會證實「中國正利用死刑犯器官」,當時中国政府完全否認。[40][86]
器官移植量暴增3倍 中國1999年以來器官移植量大增,令醫學界警惕,前後6年的器官移植暴增3倍以上。依據中國公開報導及中華醫學會的器官移植數據,從1999年以前6年的18,500例,暴增到1999年以後6年的60,000,2005年高達2萬例,且據《中國日報》報導,僅2006年就高達20,000例。中國衛生部副部長也曾說,中國每年移植總數,從1999年的幾百例上升到2008年的10,000例。[87]
極短等待時間,中國似有豐富器官來源
  1. 美國是世界第一大移植國,美國衛生部公佈器官平均等待時間2~3年,但中國幾個大的器官移植中心在2003年至2006年期間正式公佈的平均器官等待時間是1~2週[88]
  2. 中國醫院在網路廣告,聲稱能為病人在幾星期內提供器官,還能提前預定。而在美國,腎臟等待時間就要3年多。中國醫療中心稱,他們年收入最高項目就是器官移植。網路顯示,醫院價格是:角膜$30,000美元,腎臟$60,000美元,心臟$150,000美元,「一個人所有器官總值數十萬美元」。[40]
  3. 器官移植需要很多指標測試。但中國沒有正式公開器官捐獻系統、沒有國家組織的器官分配系統。例如,北京紅十字會2011年稱,過去20年裡,中國僅37人註冊為器官捐獻者。但在英國有1千8百萬人註冊捐獻器官。[40]
  4. 醫療機構網站承認政府系統支持、使用活體器官:例如:瀋陽市中国国际脏器移植网际支援中心网站英文版(原網站於2006-5-17关闭,后查证此网站是是日本人长濑博之在中国进行非法行医时建立2007年已经被捕)說:(1) 该中心于2003年在中國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院「......特别是为了外国友人(而创建)。大多數病患來自於世界各地。」(2)「脏器(字典上的一个定义是,柔软的内脏器官……包括大脑,肺,心等等)提供者能即刻被找到!」(3)「……肾移植手术的数量全国每年至少是五千宗。能做这么多宗的移植手术要归功于中共政权的支持。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法院法官,公安部,司法部,卫生部和民政部共同制订了一项法律,以保障器官捐献得到政府的支持。这在世界上是独一无二的。」(4)「活肾移植之前,我们能确保捐献人的肾功能……所以要比其它不从活体捐献人取器官的国家更为安全。」「问:胰腺移植所用的器官是从脑死亡病人中取出的吗?」「答:我们的器官不来源于脑死亡者,因为那种器官的状态可能会不好。」[89]
移植醫療機構暴增3倍 中國的器官移植中心以「世界前所未見」速度增長,自150家(1999年)增至逾600家(2007年初)[40]
死刑犯數量不足支撐器官來源
  1. 衛生部副部長黃潔夫2005年首度承認器官來源「95%來自死刑犯」[90][91]。2010年器官移植大會,黃又稱「中國1997年到2008年間的超過10萬例移植器官,90%來源於死刑犯。」但中國政府未提供「每年死刑犯數」、「被用於器官移植人數」。[40]
  2. 依據大赦國際所估計的中國死刑數據-每年約1,700人,即便把死刑犯計入器官移植來源數量,假設前6年、後6年被處決的死刑犯人數不變,2000~2005年6年間,仍有至少4萬多例(41,500例)器官移植,無法說明供體來源。[92]
  3. 中國死刑犯,超過全世界死刑犯總和。但即使每年1萬名死刑犯,同時也有1萬例器官移植病例,也嚴重不符。因為一般而言,每10位器官捐獻者,只能找到一位與病人類型相符;若每年做1萬例器官移植手術,需要超過10萬個器官供體。[40]有关10:1数据的问题[可疑]
  4. 器官保存時間短:心臟只保存8小時。中國法律規定,判處死刑(非死緩)須在7天內執行。因此,死刑犯無法完全證明中國器官移植量,特別是那些「事先預定」器官的外國人病例[93]
其他已知供體來源,未明顯增長 此外,已知的其他供體來源,包括活體捐贈者、腦死亡捐贈者、無心跳捐贈者的數量也並未明顯增長。[94][95]
另一套活體器官供體,才能解釋 調查認為,中國使世界各地病人在極短時間得到所需器官,唯一方法,是存在「另一套活體器官供體」來源[95]
法轮功學員符合「器官庫」條件
  1. 數個獨立調查指出,包括法轮功修煉者在內的良心犯被殺害供器官移植;也有一些法轮功學員的屍體被掏空器官或遭中共當局直接火化[67]
  2. 法轮功學員佔中國勞教所關押人口的比例方面,該報告間接引用美國國務院2005、2008年人權報告資訊,在中國340間勞教所關押的至少25萬人當中,約50%以上是法轮功學員[96][97]。(更早之前,經濟學人2002年出版的新聞報導中,勞教所關押的人中有28%是法輪功學員[98]。)
  3. 該報告也間接引用聯合國記錄在案的中國酷刑和虐待指控案例中,66%是法轮功學員[62]
  4. 被抓捕關押的法轮功學員是最可能受害者,因為為了保護親友不受株連迫害,他拒報真實身份。[40]
  5. 法轮功學員「不抽煙、不喝酒」,身體普遍健康良好[67]
  6. 遭關押法轮功學員健康狀況普遍受當局忽略並遭到酷刑,但中國監獄、勞教所、拘留所卻都普遍對在押法轮功學員「例行、系統的驗血及器官檢查」(亦包括超音波、驗尿等),但其他犯人都沒有,而驗血是器官移植配型的必要步驟。[40][99]
  7. 法轮功於1999年開始遭當局鎮壓,在迫害的最高峰期,正是中國器官移植量暴增的時候。聯合國酷刑特別專員也在報告指出:2000~2005年的6萬例移植數據,與指控中所說的對法轮功迫害升級是相吻合的[100]
  8. 兩名電話調查員以普通話各自打電話給中國80家、40家醫院及移植醫師諮詢,並打36家拘留所及法院。其中,超過10家醫院、4家拘留所或法院的人員,在電話中承認使用「法轮功器官」;14家醫院的人員承認使用「犯人活體器官」,承認的機構分布於中國15個省份;此外另有10家醫院的人員表示「器官來源是機密,無法在電話裡透露」。[101]
中國政府拒絕公布死刑犯數據
  1. 聯合國酷刑特別專員在報告指出,只要中國政府願意提供死刑犯等相關數據解釋,就能反證「這項指控不存在」。但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拒絕獨立調查、拒絕法辦違法人員,也拒絕提供死刑犯等數據以反證[26][102]
  2. 包括加拿大獨立調查團、聯合國酷刑專員、聯合國酷刑委員會、以及至少6國家(、瑞士、英、法、奧地利、義)在聯合國人權理事會2009年定期審議小組會議上,都提議中國政府公布死刑統計數據,但中国政府仍拒絕提供。[26][102]
軍方醫院系統受關注
  1. 2012年美國國會人權報告引述世界衛生組織專家的話「中國軍方醫院可能涉入非法器官移植」。在中國,非常有可能是軍人在控制監獄系統、勞改營和大部分醫院的器官移植操作。所以相關數據和信息都是保密的[40]
  2. 中國軍方「企業化」,為自行增籌國防經費,許多軍醫院,器官移植存在暴利[103]
  3. 中国有不少移植中心、综合医院屬於军方机构,軍方醫院從器官移植接受者獲利,远超过这些机构的成本,还为整體军事预算提供经费收入。
  4. 军方医院独立运作,比民用医院更加秘密,不歸國務院衛生部管理;且军队有便利途径接触监狱和犯人,而法律在實際上管不到軍隊醫院。[99]:5
結論
  1. 中國爆炸性成長的移植數量、極短器官等待時間;那麼前提是必須得存在一個「按需求,隨時取器官」的「活體器官庫」;但就算中國死刑犯數量從寬計算,仍不足以解釋暴增的41,500例移植的器官供體來源,而中国政府也拒絕公布死刑犯數據[104]
  2. 而中國亦欠缺公開器官捐贈機制、國家調配體系的現實情況下,加拿大的獨立調查團綜合其他52種證據方法,認為在1999年以後大量失蹤、遭勞教及關押、酷刑的法轮功學員,是唯一能解釋器官來源爆炸性增長的來源。[105]這項結論獲得聯合國酷刑專員、首位進入中國進行酷刑調查的諾瓦克的認可支持。[35][62]

聯合國反應

聯合國人權理事會

2006年8月11日,聯合國人權委員會三名特派專員於同聯名致函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要求提供證據及數據以反證這項指控,包括聯合國酷刑問題特派專員、著名國際人權專家曼弗瑞德·諾瓦克教授(Manfred Nowak)(任期2004年~2010年),聯合國宗教信仰自由特派專員賈漢吉爾(Ms.Asma Jahangir)和聯合國反倒賣人口特派專員呼妲女士(Ms. Sigma Huda)。但中國政府一直沒有提供相關的證據與數據。[106]

2007年,諾瓦克向联合国人权理事会提交兩份報告,並要求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對指控做出回應,[107][108]報告表示:

對這項指控,諾瓦克2011年表示:

根据诺瓦克在2006年的调查,在中国受到酷刑的人群中至少有66%是法轮功成员,“其他包括少數民族人士”。
非政府組織呼籲聯合國調查

聯合國人權理事會第21次會議9月18日在聯合國日內瓦萬國宮開會,公開討論活摘器官指控。國際教育發展組織(International Educational Development, IED)首席代表Karen Parker 博士,9月18日,在聯合國21屆人權理事會上公開聲明:「我們呼籲聯合國在集體處決、健康權利和酷刑方面(Summary Execution, the Right to Health and Freedom from Torture)的特別專員將活摘法轮功學員器官的事件作為緊急要務進行調查。」該組織表示,越來越多的證據顯示,很多法轮功學員的器官被強制摘除。[109] 具聯合國特別諮詢地位的世界婦女組織(Worldwide Organization for Women,WOW)[110][111],9月21日在聯合國人權理事會大會會場萬國宮放映兩部獲得國際大獎的紀錄片《自由中國:有勇氣相信》[3]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講述法轮功學員受迫害與器官被活摘及盜賣議題。該組織主席Afton Bulter女士表示,活摘器官已違背人類基本尊嚴,將推動聯合國和國際社會前往中國進行調查。[112]

政府代表在會議指責

2014年3月12日,聯合國人權理事會宗教或信仰自由問題特別報告會,加拿大政府代表公開發言表示,加拿大關注在中國的法轮功學员、受迫害的其他宗教信徒。關於(被害人)在“非自願、不知情的狀況,遭到強摘人體器官”的報告令人不安[113][114]

反酷刑委員會要求調查

聯合國禁止酷刑委員會2015年12月9日發布報告,要求對中共當局強摘包括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指控進行獨立調查[11]聯合國宗教信仰自由問題特別報告員英语United Nations Special Rapporteur on Freedom of Religion or Belief海納‧比勒費爾特英语Heiner_Bielefeldt教授向媒體公開譴責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在內的良心犯器官是「慘無人道」。

2021年聯合國人权理事会特别程序对“中国据称存在针对被拘留的少数群体进行器官摘取”报告声明

聯合國人权理事会特别程序官網2021年6月14日刊文12名接受聯合國委任、但不代表聯合國發言的獨立人權專家的声明:据称已获得可信资料,表明属于族裔、语言或宗教少数群体的被拘留者可能在未知情同意的情况下,被迫接受器官检查,检查结果据报被登记在一个为便利器官分配的数据库;表示對相關指控感到極為震驚,對相關囚犯或被拘留者因其種族和宗教信仰而受到歧視性待遇的訊息深表關切。联合国人权专家此前曾于2006年和2007年向中国政府提出过这一问题,中国政府的答复缺乏例如器官分配的等待时间或器官来源方面的资料数据,据称在这种情况下难以成功查明和保护器官贩运受害者并开展有效调查和起诉贩运者。[115][116]

中華人民共和國回應

所涉中國政府官员

具中資官方背景的《鳳凰週刊》2013年11月刊文〈中國人體器官買賣的黑幕〉提及法輪功等群體的器官被盜賣,並引用中國《三聯生活周刊》2006年4月〈器官移植立法之難〉一文「中國98%器官移植源控制在非衛生部系統。」指該文「言外之意,是在司法和軍事系統」[117]

政法委周永康、薄熙來等人涉案
  • 法新社、香港蘋果日報2012年報導了薄熙來谷開來涉及販賣法輪功學員的活體器官及屍體[1],中共中央對此早有掌握,因此2012年2月王立軍事發後,迅速查封遼寧省大连市有關人體標本廠。[4]
  • 據奧地利國家新聞社(APA)、奧地利標準報報導,王立軍涉及參與數千例活摘器官案;掌管公安、檢察、司法、武警系統的中共中央政法委原書記周永康、中共重慶市委原書記薄熙来等人,主導了活摘法輪功等囚犯器官的系統運作與利益[5]
  • 《紐約郵報》2014年8月引述資深中國專家葛特曼的調查指出,中共前政治局常委周永康是摘取法輪功等囚犯器官系統中的重要人物之一,且中共最高層皆知情[9]
  • 與周永康同屬江澤民派系的政治盟友原軍委副主席徐才厚過世的同時,周永康也被公開指控掌控囚犯器官利益鏈。中國衛生部前部長黃潔夫3月15日向媒體公開指出,「周永康是『大老虎』,周永康是我們(中央)政法委書記……那死囚器官的來源是從哪裡來的,不是很清晰了嗎?」他還稱,是在上一屆胡錦濤溫家寶及這屆的習近平李克強兩屆領導人的支持下,作出取消死囚器官移植的決定,胡平指這說法間接證實摘取法輪功器官的指控[41]
  • 中共退休大校軍官、前中國軍事學院出版社社長辛子陵專訪透露,前總理溫家寶曾與周永康曾在2011年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問題在政治局激烈爭執,溫家寶斥責周「你活摘人體器官連麻藥都不打,這是人幹的事情嗎?我們到現在這個問題還不能面對、還不能解決,你對人民怎麼交待?」[118]
軍方徐才厚被指為執行江澤民意志的主要責任人
  • 徐才厚被大紀元時報指是執行中共前總書記江澤民意志,鎮壓、活摘法輪功等犯人器官的主要責任人,由其控制的解放軍總後勤部協調並執行[119]。2003年曾揭發中共當局隱匿SARS的「中國良心」退休少將軍醫蔣彥永2015年3月向港媒揭露解放軍在徐才厚主政任內腐敗內幕,稱軍醫院普遍違法「擅自移植、買賣死囚器官」,包括解放軍總醫院都派車至刑場拉死囚「爭搶活鮮器官」。犯人一槍未被打死,即被拉回醫院手術台摘器官、移植給患者,手法“慘無人道”[119][120]
  • 美聯社報導,中国官员黃潔夫2016年10月17日在北京举办的国际器官移植会议上称,他保證自2015年起中国的器官移植來源都来自「公民自愿捐献」;不過,與會外國組織的醫生們說,在全中國會見了些病人、訪問了醫院,但他們沒有證實中方是否已停用囚犯器官。美聯社說,鑒於中國的器官供體嚴重短缺及長期存在黑市器官交易,外界仍續質疑,中國政府並未確實公布移植數量或履行停用囚犯器官的承諾。[121]

回應報告

中華人民共和國駐加拿大大使館曾於2006年發表2次聲明[122][123][124]、2007年聲明嚴詞回應加拿大調查報告;加拿大獨立調查團亦回應說明[125][126]。茲摘要與摘取器官指控相關的論點如下:

中國政府回應 加拿大調查團看法
針對加拿大調查報告,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駐加拿大大使館曾做兩次正式聲明:
  1. 2006年7月6日,報告發表當日,中國第一次即駁斥報告。
  2. 2006年7月26日,報告發表三週後,中國政府第二次回應,指出調查報告「將兩個中國城市歸錯省份」。
加拿大調查團,則認為3周時間,中國政府對報告內容僅提出地理錯誤,“反證報告基礎牢固”。
中國政府2006年兩次聲明的重要論點: 加拿大調查團說明:
1.將蘇家屯醫院活摘器官的最初通報歸咎於法轮功學員 蘇家屯醫院最初報告來源,並非法轮功成员,而是中國外科醫生的前妻,兩人都非法轮功。
2.由於蘇家屯醫院活摘器官的最初陳述遭到推翻,因此法轮功改變了說詞。 外科醫生前妻“從未改變或轉移過她陳述的內容”。
3.該前妻證詞說,外科醫生2年間摘除2,000名被囚禁法轮功學員的眼角膜。「他得在一天之內完成3個角膜移植,而且每天在不休息地在做?」「這是一個有常識的人都不會相信的荒謬謊言。」 中國政府“混淆了「器官移植」與「器官摘除」,摘除一個眼角膜僅需20分鐘。前妻證詞說從2,000人身上摘除器官,而非完成器官移植手術”。且眼角膜是「死組織」,可長久存放,不需一摘除馬上移植。
4.在最初報導發表後,有記者和外交官參觀了蘇家屯醫院,未找到任何證據。 手術完成後,“手術室不會留下任何痕跡,會被清理、清潔、衛生消毒”。
5.「中國一貫遵守世界衛生組織1991年通過的相關指導原則,禁止出售人體器官,且規定必須事先取得器官捐贈人書面同意,以及捐贈人有權在最後一刻拒絕捐贈。」 此聲明“與事實不相符”,2006年4月,瀋陽「國際移植網絡支援中心」網站还列有器官移植價目表。許多病人證詞,指称支付了在中國的器官費用。

回應2021年聯合國人权理事会特别程序声明

中国常驻日内瓦代表团发言人刘玉印驳斥人权理事会有关特别机制涉华错误言论:[127]

6月14日,人权理事会贩卖人口问题特别报告员西沃恩·穆拉利等特别机制专家基于虚假信息,对中国进行诬蔑,中方坚决反对,完全拒绝。中方对穆拉利等特别机制专家缺乏基本的思考和判断能力,居然相信如此拙劣的谎言深感震惊。[127]

  众所周知,中国是法治国家,中国法律严禁人体器官买卖和非法移植。中国《人体器官移植条例》明确规定,任何组织和个人不得以任何形式买卖人体器官,不得从事与买卖人体器官有关的活动。在中国,人体器官的捐献必须取得捐献者本人的书面同意。2015年1月1日起,中国全面停止使用死囚器官作为移植来源。[127]

  中国各民族一律平等,不存在对任何民族的歧视。中方此前已向西沃恩·穆拉利等特别机制专家详细说明相关情况。令人遗憾的是,穆拉利等对中国政府提供的权威信息置之不理,执意采信反华分裂势力和“法轮功”邪教组织提供的虚假信息,公然对中方诬蔑指责,侮辱和冒犯中国人民。这些专家的所作所为毫无公正客观可言,充分暴露他们对中国的无知和根深蒂固的偏见,也表明他们缺乏基本的责任心和职业操守。他们如此轻易就被别有用心之人误导和利用,使人对其专业素质和能力失去信心。[127]

  中方敦促有关特别机制专家立即纠正错误,摒弃对中国的偏见,停止公然诬蔑中国的作法,恪守《特别机制行为准则》,公正、客观行事,努力培养基本的分析判断能力和必要的职业操守,对会员国提供的信息给予起码的尊重,以负责任态度履行职责,与会员国进行真诚对话与沟通。[127]

各國反應

美國

2025年5月美國國會眾議院通過《法輪功保護法案》、《停止活摘器官法案》

2025年5月5日,美國國會眾議院以呼聲表決(voice vote)的方式,全體通過《法輪功保護法案》(Falun Gong Protection Act, H.R.1540),法案重點包括對中共強行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及其他侵犯人權的行為實施制裁,並要求美國國務院針對中國器官移植數量、獲取器官所需的時間和器官來源提交報告,國務卿應確定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是否構成反人類罪或種族滅絕罪。法案發起人美國共和黨聯邦眾議員斯考特‧佩里(Scott Perry)表示,調查(an investigation)意味著美國將不再袖手旁觀,這種野蠻、恐怖的行為必須得到應有的懲罰[128][129]

5月7日,眾議院緊接著再以406票贊成、1票反對的壓倒性票數通過《停止活摘器官法案》(The Stop Forced Organ Harvesting Act, H.R.1503)[130],法案旨在打擊非法的國際器官販賣,並對涉案者實施制裁,法案重點包括:

  • 打擊以摘取器官為目的的人口販運行為。
  • 在雙邊外交談判與國際衛生論壇中,推動自願器官捐贈制度及其執法機制。
  • 每年應評估並報告各國是否存在活摘器官及相關人口販運行為,犯罪手法包括脅迫、綁架、誘騙、濫用權力或利用金錢買賣等方式。
  • 要求總統於法案頒布後180日內提交犯罪者名單,列入名單者將可能面臨撤銷簽證、凍結財產,最高25萬美元的民事罰款、以及最高100萬美元、20年監禁的刑事處罰等制裁。

法案發起人聯邦眾議員克里斯‧史密斯(Chris Smith)在國會發言提到,中國每年有數萬名平均年齡 28 歲的年輕人被活摘器官牟利;每名受害者身上被摘取2到6個器官,這些反人類罪行殘酷無比、令人難以想像[131][132]。《法輪功保護法案》及《停止活摘器官法案》下一步將提交參議院審議。

2025年美國國會參眾兩院的兩黨議員共推《法輪功保護法案》

美國國會第119屆新會期,共和黨眾議員斯考特‧佩里(Scott Perry)、共和黨參議員泰德·克魯茲(Ted Cruz)分別於2025年2月24日和2025年3月3日在各自的議院重新提出《法輪功保護法案》(H.R. 1540[133] / S. 817[134])。法案要求總統向國會提交參與或協助活摘人體器官的個人名單,在名單上的個人將受到包括財產凍結、禁止進入美國、自動撤銷現有簽證等制裁,且得處以最高100萬美元的刑事罰款和20年監禁,民事罰款則以250萬美元或器官交易金額的兩倍取較大數額者。法案也要求美國國務卿向國會提交報告,詳細說明中共器官移植的情況,包括數目、器官來源和中國醫療機構尋獲匹配器官的時間表[135]

2024年美國國會及行政部門中國問題委員會年度報告

2024年12月美國國會及行政部門中國問題委員會(CECC)發布年度報告[136],關注重點包括中共活摘器官,同年3月聽證會「阻止強摘器官罪行─還必須做些什麼?」,審查關於中共活摘法輪功修煉者及維族人器官的指控。報告建議國會立法以阻止中共活摘,敦促通過《2023 年停止強摘器官法案》(S. 761[137]/HR 1154[138]);拒絕向參與活摘的中國醫生和研究人員發放美國簽證;調查是否有聯邦資金資助參與活摘行為的中國機構;頒布法規禁止聯邦保險公司報銷病患前往中國器官移植、或在中國接受器官移植後的術後護理等費用[139][140][141]

2024年美國國會參議員魯比歐提出《法輪功保護法案》

2024年7月31日,美國聯邦參議員馬可·魯比歐(Marco Rubio)提出《法輪功保護法案》(Falun Gong Protection Act, S.4914)[142],法案要求對參與活摘人體器官暴行的人員實施制裁,特別是針對法輪功學員的此類行為。這項法案是魯比歐提出的一系列應對中國影響力法案中的一部分[143][144]

2024年美國國會眾議院通過《法輪功保護法案》

2024年6月25日,美國國會眾議院以呼聲表決(voice vote)的方式,全體通過《法輪功保護法案》(Falun Gong Protection Act, H.R. 4132[145])。該法案要求,美國應採取適當措施迫使中共停止任何國家支持的器官摘取行為,並對中國境內直接或間接參與活摘器官的人員實施制裁;美國總統應向國會提交制裁名單,制裁方式包括美國境內的財產凍結、禁止入境美國、自動撤銷現有簽證,且對違法者得處以最高25萬美元的民事罰款、100萬美元的刑事處罰以及20年監禁。法案發起人美國共和黨聯邦眾議員斯考特‧佩里(Scott Perry)[146]表示,「這是一項遲到25年的立法。《法輪功保護法案》對那些參與或協助中共活摘器官的人實施制裁。本法案指示國務卿確定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是否構成反人類罪或群體滅絕罪。」「活摘器官,這是一種大規模的謀殺……但是,它今天正在發生著。」《法輪功保護法案》下一步送聯邦參議院表決,國會兩院通過後,將遞交總統簽署生效[147][148]

2024年美國《人口販運報告》關注中共活摘器官罪行

2024年6月24日,美國國務院發布《2024年人口販運報告》(2024 Trafficking in Persons Report)[149],中國再次被列為最差等級(Tier 3)的國家。報告中指控中共當局「系統性」的對政治犯強行活體摘取器官,並引用聯合國人權專家小組在2021年的調查:在中國,活體摘取器官似乎針對特定的少數民族及宗教群體等。報告中提到,以摘取器官為目的的人口販運是最少被報導和最不被理解的人口販運形式之一,而這種形式的犯罪正在增加[150]

2023年美國國會眾議院通過《制止強制摘取器官法案》

2023年3月27日,美國國會眾議院以壓倒性票數通過由共和黨眾議員克里斯·史密斯(Chris Smith)提出的《制止強制摘取器官法案》(Stop Forced Organ Harvesting Act, H.R.1154[151]),這是美國首次以具有實際懲罰效果的立法方式來制止中共活摘器官暴行,參與活摘器官者將可能面臨最高100萬美元的刑事處罰和最高20年的監禁。眾議員史密斯表示,每年估計有6萬到10萬平均年齡28歲的年輕人因被盜取器官而遭到殺害,受害人包括中國新疆的維吾爾人以及法輪功人士[152],這是一種暴行,是一種反人類罪,也是一種戰爭罪。這項法案在眾議院獲得共和黨和民主黨的支持。2023年3月9日,聯邦參議員科頓 (Tom Cotton)也提出了對應法案的參議院版本 ( Stop Forced Organ Harvesting Act of 2023,S.761[153])。這些法案須經國會兩院通過,由總統簽署後才能成為法律[154][15